以上图片是我转型过程中所走的路。税务所业务模式的确定后,内部管理的转变,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,没有相对应的内部管理,税务所转型是根本做不到的。
在上世纪90年代初期,时任大连国税局局长的刘太明,对大连涉税服务的态度是--走市场化的道路,税务局下属的税务所和社会办的税务所在一个平台上竞争,这就造就了我所创办的税务所从成立之初就进行了市场化的经营,在市场化的征途上经历过太多的风风雨雨,最后走到今天。
最近在网上流传着一个贴子:【凤凰卫视主持人鲁豫采访上海精神衛生中心院長徐一峰
魯豫:徐院長,您怎样确定病人是否治愈?
徐院长:其实很简单,先把浴缸注满水,然后旁边放一把汤匙和一个小脸盆,看他怎么把浴缸里的水弄没喽。
鲁豫惊奇:这也太简单了!我都不用想就知道该用小脸盆。
徐院长语塞5秒,然后答道:正常人和已治愈的人会把浴缸里的塞子拔掉。】
你可以把上述对话当成一个笑话去看,我更愿意从涉税服务的角度来看待,国内税所的涉税服务人员会有多少和鲁豫思维方式是一样的?我想,这绝不占少数。而真正考虑从根本上解决问题,也就是"把浴缸里的塞子拔掉",这种人少之又少,这就是看问题的角度和深度不同所造成的。那些"拿小盆"的涉税服务人员整天忙的疲于奔命,在国内涉税服务市场上占有很大的比重,如果不从思路上发生转变,即使你用"大盆",也改变不了收益低的现状。
现在好多人在谈涉税服务转型,甚至相关部门为此也召开了好多会议,提出了很多建议。自认为,转型谈何容易,空洞的理论,虚伪的口号,让那些还处在"水深火热"之中的税务所如何面对呢?如果税务所的从业人员,不从观念上发生转变,这个"弯道"是转不过来的。
柳传志曾经说过:【对于看不清楚的路,先走两步,踩结实了,然后再跑,回头看看,没问题了,再撒开脚丫跑。走了两步,发现不对,赶快折回来,脚上沾了点泥水,没什么了不起,换双鞋寻找新路再往前走。】
以下文章,是我写于2008年4月,重新发布的目的,是希望那些准备转型的涉税服务机构和人员,先了解观念上的差异,再思考自己的特点,确定好转型的路径和时间表,开始行动吧。
国内税务所与 "四大"相比,存在的差异
对客户的理解
我们为客户提供的是 "保姆"式的服务,而"四大"则把对客户的服务理解为提供"产品"。
我们是按年收费,希望一次性把钱全部收齐,而"四大"的做法是按项目收费。
我们的收费标准难以掌握,而"四大"则按工时收费,比较明晰。
我们开发客户是通过关系介绍,或者挨家挨户盲目的敲门,而"四大"是把文件做成"产品"并找到适合这个"产品"的客户群,通过电话联系、会议的方式有目的的发展客户。
我们与客户的财务人员关系处的很好,往往不知道该客户的法人是谁,而"四大"是长期与企业的法人保持联系,帮助企业的法人监督企业的财务体系。
对待客户的方式二者也不同,我们把客户当成"恋人",有求必应,不计成本。而"四大"把客户当成 "病人",对待"病人"的态度是治什么病收什么钱,当没有病时收取是咨询的钱。
有一个故事可以看出我们与"四大"对待客户的观念差异。说的是,有一个老牙医出国度假了,回国后同样做牙医的儿子告诉父亲,你那个多年没有治好的牙病患者被我治好了。老牙医大怒说,你这个傻儿子,我就靠给他治牙来供你上的大学。
虽然这种做法有待于商榷,但是"四大"是老牙医,我们是牙医的儿子,这种比喻也不能说是不恰当的。
对收入的理解
我们做的是某一企业的所有税务代理事项,而"四大"做的是跨国公司、外企的单一涉税事项。
在税务代理方面,我们全年收取定额费用,并对企业的全年纳税事宜全面负责,此收入占事务所主要来源。"四大"不提倡上述做法。他们认为在不知道企业全年会发生什么样事情的前提下盲目收费,风险太大。
在税收筹划方面,我们几乎没有,因为国内客户的消费习惯是"出事"以后再说,喜欢事后筹划。而"四大"的筹划却占收入的主要部分。"四大"客户主要是跨国企业,因为存在避税空间,其经营活动往往在两个不同的税务地区,这两个地区税务法规不同,使用的税率也有差异。
对员工的管理使用及工作体系
我们要求员工成为多面手,要求业务能力全面,而"四大"要求员工有团队精神,更强调员工在这个团队中所发挥的作用。
我们对员工的薪水支付,经常让员工无所适从,而"四大"员工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到底在哪一个工资体系里。
我们的业务学习主要以员工自学为主,而"四大"非常重视对员工进行多种方式,多样类别的培训。
我们的员工自己出去也可以开一个事务所,而"四大"的员工到"四大"以外的事务所工作就无法"适应"。
我们的员工没有加班加点的习惯,而"四大"的员工经常加班加点,因为不加班加点就可能会损害团队的利益。
我们的员工过分看重自己在事务所的地位,经常对自己的收入表示不满,而"四大"的员工更加重视团队的精神。
我们的工作体系是以领导为中心,而"四大"是以客户为中心。
我们的工作是靠着个人的感觉去做,而"四大"是按着业务流程去做。
综上所述,我们与"四大"无论从观念上还是做法上有很多不同之处。